学院2021级本科生周钱阳在威斯尼斯人2021级新生军训征文比赛中获一等奖

发布日期:2021-09-23 作者:周钱阳    编辑:樊金雷    来源:学生工作组

日前,学院2021级本科生周钱阳凭借文章《归队》在“热血戎装·强国有我”威斯尼斯人2021年新生军训主题征文比赛中荣获一等奖(全校评选3篇),现将全文附后:

归  队

来到兰大前,我怀着忐忑的心情。

眼前再不是江南的水乡,不是熟悉的小桥流水。取而代之的是西北卷地的风沙与沟壑纵横的远山。没有熟悉的故人,没有早已铭刻于心的乡音,只有一段一个人的求学之路。古时的迁客游子,心境大概也莫过于此。然而最重要的,是我拖着一条伤腿。高考完后的不久,贪玩之心带来了胫骨的骨裂。行动不便,我没法正常地住在寝室,不能和同学们正常地结识。

军训虽迟,但到,我坐在军训场旁的操场上,看着场上的故事。我知道军训不易,榆中白日的炎热,即使在帐篷之下,也是热浪滚滚,更别说场上当头的骄阳;夜晚的寒风凛冽,却又只能在场中坚守;来自南方的游子,也不习惯西北干燥而多沙的空气。仅仅过去几天,我看见了很多,晒伤,流鼻血,感冒,过敏是家常便饭,也有人晕倒,也有看到救护车的来去。

同乡的好友和我说,羡慕我可以不用忍受这样的磨难。我笑笑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的确,不仅是他,也许很多场上的同学也有着这样的想法,我也承认自己少受了不少肉体上的痛苦。但如果真让我重新选择,我可能会犹豫,会希望我并没伤了腿从而能加入其中。

因为,我有点孤独。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队伍,虽然艰苦,但那是一段同舟共济,同甘共苦的故事。当大家坐在一起训练,休息,活动,我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队伍,我只是四排名册里的一个名字,但我几乎感受不到这个团队的喜怒哀乐,也不会有和他们一样的记忆,一样的故事。我不敢靠近,我怕被排斥,如同一个入侵的病毒被敌视。第一个夜晚,我看着远处团团围坐的人们,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下一首短诗:

夜晚,是一个人的孤独,远处的歌声与欢笑,如昙花般美丽,唯有点点星光与我为伴。我同意军训是痛苦的,但不代表它是种苦难。在我看来,军训是一叶摆渡的航船,从过去到达未来。为什么军训总是放在我们刚进入一个更高殿堂的开始?我想,既是因为它给了我们面对更艰难道路的勇气和毅力,也是因为它让我们能够提前去相互融合,让来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姐妹们能够更融洽地在求学路上走下去。它教会我们的,还有包容与团结。

我如同流浪的人,找不到自己的归属,但我一直追寻。路途上,我遇到了很多伙伴,来自祖国的大江南北,也大都不是我的同班,但这并不影响我们成为朋友。

当我终于鼓足勇气向围成一圈的他们,我很惊讶我并没有那种被排斥感,好像一片落叶回到了泥土中,所谓的隔阂,只是自己为自己打造的囚笼。那一夜,我很开心,不仅是因为表演很精彩,也是因为我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归属。在这之后,我希望回到四排中去,觉得那里是归属,但心中的怯弱和一些意外,总让我停步。

之后,我却渐渐明白,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狭隘。我曾在一排的队伍里练歌,在二排的队伍里排队等待,在三排中交友(当然女排没去混过),辅导员和副班们对我也很是照顾,教授也会与我们一起闲谈。我早已融入,不仅是一个队伍或是一个班,而是兰大这个大家庭。正如一滴水可能并未融入江河,但它融入了大海。在军训中,我们不仅认同自己的同学,也认同着一个兰大人的身份。我不再是无依的流浪者。凡是能够融入的地方,都是一个家的存在。虽在异乡,但无异乡之感,这里,也是家。或许所有人都会希望军训快些过去,但这次的军训也会成为日后美丽的回忆,因为我们在这里第一次真正认识了兰大,找到了归宿。

在场上雄壮的口号声里,我在日记本里又写下一段:

一样的夜空与星辰,一样的欢歌笑语,但我身在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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